她有种心满意足的快感。但她也不知道追求这样的快感到底是为什么。
白纨素从床头的购物袋里拿出刚买的洗面奶,进盥洗室把脸洗干净,又用护肤品抹了一遍脸。刚刚护理过的皮肤吸饱了营养,透射出更好看的光泽,散发着年轻女孩子独有的芬芳。
她收拾好东西,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只留了床前的一只落地灯,拉开被子返回床上躺下。也许是生理期的全身不适,炎热夏夜的床铺也显得僵硬冰凉。
白纨素把这一切归罪于空调。
明明床上已经没有别人了,刚才那股陌生的、带着不久之前刚刚熟悉的香味的气息依然萦绕在鼻尖,仿佛有热流,沿着额头阵阵吹下。
她叹了一口气,把手伸进了枕头底下,摸到了姐姐的那本日记。
夜深人静,她又把日记翻出来细看,辗转反侧。
那本被换过封皮的书就放在枕边。白纨素回程若云店里的那天本来带在身上,想顺便和同为书粉的程若云分享一下自己搞到了签名版,但这时却突然联想到了那张被他夹在书里的“白船”照片。
姐姐的家里也有那张照片,同一场景,同一角度,差不多的色彩,可能就是同一台设备。钟楚寰称拍摄照片的人是“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