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钟楚寰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给控制了。
再这样下去就完了。全身燥热难耐,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些可耻的东西。
钟楚寰烦躁地解开衣带,一把拽掉身上穿的浴袍, 走进淋浴间把冷水开到最大。
冰凉的水就像倾盆的雨,可燎原的火却没有第一时间止息。表面的温度下降之后, 心跳得一下又一下更沉重了。
放在外间的手机突然响了, 铃声吵吵闹闹,许久都不停歇。他只得关上花洒,围了条浴巾出门。
是王帆打来的电话。
“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王帆那边响起电视机逐渐衰减的声音,他显然正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电视,电话接通时调低了音量。
“刚在洗澡。”钟楚寰一边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渍一边回答。
“洗澡?”王帆意味深长地怀疑, “字面意义上的洗澡还是引申意义上的洗澡?我怎么听你这声有点不对啊兄弟,说话怎么还带喘气儿的。”
“一边儿去,”钟楚寰就烦他洞察力这么强却一门心思不在正经地方,“我刚运动完不行?”
“什么运动啊,你身边现在有别人不?”
“没有!”钟楚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