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纨素又疼又羞耻,钟楚寰倒是脸色淡定。毯子裹到了身上,她咬着下唇,脸色且红且黑,索性闭上眼什么都不看了。
回到地下车库,白纨素被安顿在副驾驶座位上,钟楚寰给她扣好了安全带。
“四号,你以后自己记得。”他启动车子。
他嘴那么毒,竟然没有嘲笑,还算有风度。白纨素无意当中又被他知道了一条隐私,顿时感觉偃旗息鼓,像棵脱水的小白菜一般蔫了。脸上一会发凉,一会发烧,没敢抬眼看:“谢谢你。”
她也会说好话啊?钟楚寰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却没说话,只管开他的车。
白纨素已经连续两天没能好好走路进门了。钟楚寰连人带毯子把她放在客房的床上叫她先躺着,委托护工去给她买女士用品。
他不知从哪翻出一个暖水袋,打开灌上温热的水,拿进屋里时,见白纨素无力地躺在床上,头发散落,脸色煞白,像个被胡乱丢下的洋娃娃,只有眼睛还是会动的。
钟楚寰无奈地把暖水袋给她放在她肚子上,她却突然动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叫他给她按着。
空气凝滞了几秒,她才张嘴,一句话圆了自己的不讲道理跟得寸进尺:“我小时候每次难受,姐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