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自己撑一把,手里拿着一把,踩着台阶踏踏往下把伞递过去,“小侯爷,快别站了!这雨太大,若一会儿站出了毛病可怎么办,身体要紧!”
风太大,她喊得很用力,心里也很慌。谢倾本就站了两个多时辰,这下再被雨一淋,恐怕寻常的男子都扛不住。
谢倾看上去的确不大好,面色微白,脚步虚浮,眉心紧紧拧着,不过就是不伸手接她的伞,可怜巴巴地说,“你家娘子不愿见我,我都不想活了,还怕站出毛病吗。”
这……这人怎么这样呀!
泽兰真是又气又急,只好赶紧收了伞返回屋内。
屋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大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瓦片上的声响。
许文茵静静靠在椅子上没动。
香茹估计该说的都说完,一声不吭立在一边。泽兰进来,二人对视一眼,知道许文茵并没发话。
“娘子……”
“他还站在外面?”
泽兰点点头,“我瞧他站都快站不稳了,却还是不愿意接婢子的伞……就说想见娘子一面。”
许文茵捏着的书册的手紧了紧。
她坐起身,将书扔在案上,“别管他,大不了等人昏过去了,找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