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果然晓得其中利害。
魏氏难得缓了神色, 主动拉了拉许文茵的手, “你很懂事。”
说完这句话,像是想起了很多往事,她垂下眼睛,神情晦暗复杂。
“……你若是由我来教大的,或许还不会这般聪敏。这一点上, 我倒得感谢老祖宗。”
许文茵不好接这话,若换做往常,她也不会接这话。
可感受着魏氏那只带着细纹的,略显粗糙的手,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三娘被母亲教得很好,一点也不比我差。”
她以前可绝说不出这种话。
魏氏忍不住笑了。
“你既然没意见,那我明日就去跟你沈表兄说,再送信去一趟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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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倾绑了罗平就人关进了地下室,刻意等了整整一日才往宫里去。
严太后这会儿估计也该发觉罗平凭空消失了。她越慌,谢倾就越好办事。顺便,还得进宫去看看计划进行到了哪一步。
太后这次离宫,很多事她都直接交给了罗平来做。这老妪婆年岁渐高,日子过得太舒坦,这几年就越发觉得自己真能高枕无忧。可偏偏又疑心重,不愿放权给下头的使臣。
可一个宦官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