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哪能听不出她话中不由分说的赶客意思。
可他没动,“为什么?”
为什么?许文茵想笑,他还问她为什么。她也很想问为什么,可她一问,他每回不是扯谎就是沉默。
“不为什么。”
“那你不愿和我说话也行,”谢倾道,“我说话,二娘子听着就是。”
又是歪理连篇,许文茵莫名有些恼,“我不想听你说话。”
谢倾几乎没停顿:“那二娘子要如何才愿意听我说话?”
许文茵一顿,侧过眸看他,“……那你告诉我一件事吧。”
“什么事?我知无不言啊。”
“你瞒着秦追的事,到底是什么?”
谢倾的眸光倏然一顿。
梦里的秦追哭着跟她说:“谢倾骗了我”。
被唯一的亲友欺骗,情绪过激导致他发病昏厥。
那时谢倾的大军已紧逼城门,许文茵没法带着昏迷的秦追从暗道逃出宫。所以她干脆放弃了,放弃了逃出去这件事。
到最后,谢倾突破城门,她躲在角落里听见他在吩咐手下找自己。
那时的谢倾骑在马背上,身负银甲,浑身的戾气。许文茵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