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果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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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茵一回屋就发现今日的天阴沉沉的,泽兰也在说恐怕一会儿会下大雨。
“瞧这寒风阵阵的,搞不好还会打雷呢。”
许文茵身形陡然一僵。
泽兰“啊”了声,忆起她家娘子自小最怕的就是打雷,都怪长安的冬日不怎么下雨,她都快忘了这回事。
“娘子……”
“没事,”许文茵道,“怕打雷那都是几岁时候的事儿,你忙你的去。”
泽兰将信将疑,毕竟她家娘子怕打雷是因为幼时被老祖宗罚跪祠堂时留下的阴影,童年阴影这玩意,可不是想克服就能克服的。
可看许文茵当真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她只好点点头,抱着木桶出去倒水。
待人一走,许文茵就深深吐出口气,略显僵硬地在榻上坐下。
若是在家就罢了,偏偏在这种人和地儿都不熟悉的地方。
心里又沉沉地喘不过气,她起身想去把窗子也关上。
不巧太后那边忽然派了人来唤她。许文茵眼下十分不想出门,问那宫婢:“娘娘有何事?”
谁知得了一记冷眼,“许家娘子跟婢子过去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