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他面色更僵。
不待许珩反应,杏眼又微微一弯,染上明媚的笑意,“那你放过我,可好?”
吐字温软细柔,却半分乞求的意思也无。
许珩等的分明就是这句话,可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叫人怎么听怎么不舒坦。
他火气又上来,正要呛回去,视线一晃,却被案上一个物什吸引了注意。
那是一只不足巴掌大小的紫砂陶制马驹挂件。
无论是花纹还是颜色,都和自己的那只一模一样。
许珩登时就没空骂她了,几步过去,一把抓起那只挂件:“这是你的?还是你从哪儿偷来的?”
许文茵道:“我偷一个破烂做什么?”
这乡巴佬!
“不许说这是破烂!”他气得将那挂件抓得更紧。
说起来,梦里似乎没有这一茬。许文茵垂垂眼,将他那只抓紧小马驹的手看了好一会。
“许小郎君,这可是我的东西,你有求于人时都是这种态度不成?”
许珩一顿,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你难道……还能把它送给我?”
“这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
许珩脸色又冷下来,刚才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