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乡巴佬,我今日也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谢倾瞥他:“什么乡巴佬?”
许珩心想这人好歹帮了自己一回,告诉他也无妨,便道:“前几日从襄州来了个乡巴佬,硬要说是我二姐。笑话,我会认那种土包子叫二姐?看她八成就是个来我家打秋风的,都十年了,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娘亲生——”
“等等。”
谢倾眯起眼,将面前这个矮自己不知道几个头的小王八蛋看了好几眼,终于回过味了。
许珩不知谢倾的脸色已经缓缓变了,还在咬牙切齿:“我娘竟还没打算罚她,等我回去了,定要叫阿娘罚她跪几天祠堂!”
最好叫她亲自来向自己赔礼道歉!
他还想接着骂,从旁蓦地伸过来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猛地往上一提,力气大得吓人。
事发突然,许珩骇了一大跳,偏偏身体悬空,脚不沾地,脖子被勒得无比难受,只能费劲仰起头。
这一看,他这才终于看清,扯住自己衣襟的竟是方才还对他好声好气的那个地痞流氓!
偏偏那地痞还在笑:“跪祠堂有什么意思啊?不如你先来给小爷我跪半个时辰好了。”
此话一出,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