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西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
白玫瑰将头靠在他朝她伸出的手臂上,闭起眼,什么都不再多说。
西蒙懂得她只是需要人陪伴,他经歷过失去所爱的痛,知道多说什么都不对,默默等待她入睡,才准备返家。
「住在C栋的白玫瑰女士如果需要什么请尽所能帮她。」西蒙等她睡下,在离开时经过柜台不忘提醒。
「是。」柜台人员立刻在房间住客电脑系统记下。
隔天玫瑰整天没有步出房间或要求柜台为她做些什么安排。
「好,我接受。」白玫瑰对电话那头海玉旒说。
西蒙听亚辛说没有接到旅馆通知他要按照排定行程前去接白玫瑰出门,在晚间工作结束后终于按耐不住前往旅馆敲她房门。
「有人敲门,再见。」白玫瑰迅速收起手机。
她拉拉身上睡衣,拿起一旁丝质罩衫套上,将腰间同布料腰带打个蝴蝶结,才走到门前探看门上猫眼,瞧瞧门外的人。见是西蒙,她拉下门上安全鍊,打开门让他进来。
「你整天都在睡?」西蒙看她身上衣物和头发凌乱下了结论,以为她躲起来哭整天。
「嗯。」
「你一定饿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