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雪洛儿唇边露出个只有嘴唇一边扬起的微笑,转身拿起桌上红酒杯,喝下里面浓纯黏稠的深红色液体,然后伸手用手背抹抹唇边,在薄唇上留下一抹鲜红色痕跡。黑发女人依旧面无表情,神情冰冷转身离去。
「雪洛儿应该是打算解除阿拉伯王储萨勒曼布拉齐兹对前几世记忆的封印,让路西法和萨勒曼去争夺夏雪。」在往瑞士急驶的特快火车卧铺里白玫瑰卸下脸上和手上厚重白色粉底,对着桌上放着的手机说着。
离她再度离开西蒙已经过了几年,海玉旒早在她以白玫瑰身分找上门就知道她的真实身分。
「雪洛儿算错啦,色鬼路西法已经换对象。她要的效果不会出来。」海玉旒那嘲讽声音经由手机扩音传来。
「无论如何,都别再叫我假装吸血鬼或是假装年轻小女生。拜託。」白玫瑰没兴趣知道细节,要不是她真实身分的把柄在海玉旒手上,几年来也对她不错,又千拜託万拜託,她才不会答应做这种鸟事。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快回巴黎帮我看店。」海玉旒依旧那个无关痛痒的语气。
「已经在路上啦!」白玫瑰开始用去光水卸起鲜红色指甲油,一旁摆着金色假发。
「你真不想见西蒙?」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