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福晋多休养些时日,每日按时服用药物,很快便可病愈。”太医诊完荣幼慈的病症,迅速写出了对症下药的方子。
她这几日被折腾得过于劳累了,又因水土不服的缘故,身体彻底不支而病。昨夜从梦里惊醒后,荣幼慈就开始发高烧,烧得迷糊了,嘴里喃喃念了好几遍“图塔木”的名字。
被肏到爽得喷水了,她做梦时竟还敢惦记着远在祈国的旧爱?看来是还没被肏够。
雪祭骁将她按在身下,本想再折腾她几番。可她烧得脸红扑扑的,嘴唇干涸,模样又实在楚楚可怜,只得连夜宣了太医来承乾殿问诊。
太医细致问诊过后,拎着医药箱离开承乾殿,脑海里却仍浮现着方才那香淫的一幕:给十五福晋诊脉时,十五福晋从被褥里伸出来一小截玉臂,纤白的肌肤如凝脂般温软幼滑,令人触碰时心驰神往。而那玉臂上红痕淤青斑驳,无不彰显着欢爱的激烈。
荣幼慈时醒时睡,困顿怠倦地喝了药,又重新蜷缩到被子里。她连眼皮子都快睁不开,更没注意到竟是雪祭骁亲自给她一勺勺地喂汤药。
雪祭骁莫名恼火,捏着她的下颌警告:“不准再念图塔木的名字,即使是在梦里也不准。”
“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