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暴戾凶残太多,让她总是不自觉地害怕。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舌尖已经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珍珠。她像是颗被榨开的新鲜水果,汁液如同爆炸般汩汩从穴里分泌出来,淌湿了这龙榻上的锦缎与丝帛垫絮。
那里被他弄得好酥痒…却又好刺激快慰…
“嗯啊啊啊啊………”荣幼慈快要崩溃掉,哭喘嘤咛不断,却只能被雪祭骁固定住腿腕,不能扭动半分。
她想,这大概就是嫁到璟国之前,嬷嬷悄悄告诉她的“高潮”。
听嬷嬷说,“高潮”是快慰的,是人世间难能的极乐之事。
但她觉得嬷嬷说得不对,至少,说得不完全对。这种感觉明明不止有快慰,还有痛楚。蚀骨焚心的痛楚,与快慰剧烈抗衡。
如果此刻让她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图塔木……那该多好。
荣幼慈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流泪。泪水汹涌,让眼眶红得楚楚可怜。
只怕等会儿被破了身子,会哭得更凄惨。
“为什么……”她在极度的快慰与痛楚之中失去理智,孩子气地哽咽着质问:“为什么我明明嫁的是十五阿哥,却、却要被你………”
雪祭骁的眼底尽是冷漠:“想要本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