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己刚刚把人从头到脚吃了好几遍心情正好,眼角勾着几分邪艷的笑,拉着徐安的手贴在自己半裸的胸膛上。
青年身上倒是衣着整齐,只是交叠的领子里,锁骨上的吻痕若隐若现。
苗临刚低头想啃,徐安便一手挡住他,门外也适时地传来敲门响,他从徐安的冷视中读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也不愿让人瞧见他这一身情事过后的气质,便托着两条腿将他抱回内室,安放在床上后,才朗声道:「进来。」
送饭的丫头手里提了个沉重的食盒进来,小心翼翼地在桌上布好饭菜,又摆妥碗筷后,眼角馀光瞄到了一身紫衣的凤鸣堡主正压着一条白色的人影,她不敢再看,提起空的食盒便退了出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苗临把徐安压制在床上满是侵略地抱着他,倒没有想再对他做些什么,只是每次瞧见对方一脸冷漠时,就更让人想一亲芳泽。
舌尖舔舐牙床,又撬开齿关,湿软的舌头推拒着深吻,却更像是自己送上门去,没多久,两人的呼吸全乱了,徐安更是眼角含着泪,像被人给欺负惨了。
苗临这才心满意足地拉他起身,替他整理蹭乱的头发跟衣襟,亲自弯下去替他穿鞋,牵着手走到桌边去用饭。
桌上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