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藉由交合时的迷离感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啊……」徐安没有半点准备就被撞出了呻吟,下意识地张嘴就咬住苗临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喘。
苗临蹭了蹭他的耳朵,衔住了软软的耳垂轻嘬一会儿,又舔了下他颈上的脉动,突如其来暗下的眸色深沉如石,低低地开口问他,是不是讨厌我?
徐安没应,揪紧了他腰上的布料,齿下半点不留情。
苗临扬唇以对,大抵明白了他的意思,讨厌一词太过轻浅,不足以表达青年对他痛恶的十一之数。
从来高高在上的神祇被他残忍地扯落于地,打上烙印后按在怀里狎玩凌辱,他想,徐安该是要恨极他的。
苗临伸手去钳徐安的下顎,逼他抬头后伸舌去舔他唇边的血,浅嚐的吻中满是腥气,舌尖从牙齦上捲走津液,繾綣地让人心悸。
可狰狞怒张的性器却用力地顶在深处研磨,湿滑的体液濡湿相贴的肌肤,在衝刺中磨出色情的黏腻声。
徐安的喉间憋不住泣音,犹如婉转拔高的琴调,又添上叁两梅雨酥酒的春意。
苗临吻着他因仰直脖颈而凸出的喉结,又沿着肋骨往下啃至前胸,按着他微凹的脊线迫使他挺胸,跳动的性器贴在两人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