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衣裹着其下只有苗临能瞧见的淫靡肉体,他没束发,一头墨色青丝自然流泻铺在榻上,在光照下泛着浅浅的晕。
青年俊秀的眉目含着挥不去的疲倦,伶仃细腕上满是被捆绑留下的青痕,脆弱得彷佛随时会逝去。
苗临没来由地觉得心慌,匆匆地绕过桌案靠过去,执着他的手在唇边亲吻,又伏下身以鼻尖蹭着他的脸,爱怜地吻着他好半晌,轻声地问。
——恨我吗?
徐安被吵醒,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冷凉地晾了他一眼,眸里平静无波,什么话都没说,又重新闭上眼沉入从来未能安稳的梦境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苗临又犹如转了性子一样——再没有凌辱、也没有侵犯,更没有那些奇淫巧器的折磨,他像守着一个脆弱易碎的琉璃宝贝一样地守着徐安。
除了浅尝輒止的吻与轻柔的怀抱以外,再无更进一步的狎玩索要。
徐安受够了苗临这般阴晴不定,时而天上时而地狱的对待,但心态上还是调整得挺快,舒舒服服地过了大半个月的舒心日子后,果不其然苗临又憋不住地哄着徐安同他欢好。
如果可以拒绝,徐安一定眼也不眨地把他给踢下床去,可当冰凉的手指久违地没入湿暖之地时,他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