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会给予他一种,他和徐安是一对深情眷侣的美好错觉。

    徐安始终没有放下想要脱身的念头,他无意把精力无意义地耗费在应对苗临那些残忍的手段上,只要他尽可能地温顺配合,高高在上的凤鸣堡主对他这个囚犯还是十分纵容与温柔。

    哪怕苗临自以为的疼宠并非徐安所愿,但少了那些兇残的强迫手段,这样子的日子倒也非不能忍受。

    苗临初时还挺满意这样的生活,他让徐安抱着他,从正面操进去的时候会如同凶狼咬住猎物的颈子,徐安皱着眉发出啸喘的声响,下身却无比温柔地包裹着苗临,被他逼上欲望高峰的时候,也同时以这具炙暖的身躯给予他极乐。

    两人过了一段灵肉交融的日子,可逐渐地,苗临又有些不满足这样温风细雨地佔有,复又变本加厉地使尽手段。

    他将徐安的双手绑紧着掛在床梁上逼他跪起,身体里头塞入精巧的玉珠,前头插了一隻缀着沉甸珠石的步摇。

    步摇与玉珠都滚上了桃色的脂膏,甜嫩嫩的香气縈绕鼻尖,苗临就这样捞着徐安的两条腿,以勃发的男根在他体内来来回回地顶弄那颗雕纹鏤花的玉珠,使之滚磨着折腾他。

    徐安乌黑秀滑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嘶哑着喘息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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