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H
徐安不记得自己最后到底被玩射了多少回,他被人生生操到失去意识,却又在肉体拍打摇晃中茫然地醒来。
后穴里除了麻与胀外,已经被磨得失去知觉,徐安总忍不住想,或许苗临选择把内力还给他,就只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耐操。
凤鸣堡主心满意足地拥抱着佔有着他的囚犯,低头亲吻青年有点无措茫然的眉眼,将他一点一点地吞吃殆尽。
直到夜深,他才抱着全身酸软无力的徐安去洗漱,香风一路流泻,他蹭蹭他的鬓眉,问他怎么了。
徐安嗓子已经全哑了,好半晌才粗嘎地喃一声:「好累。」
除此之外,他连多看一眼苗临都觉得心烦,更别说提起力气来掐死他。
苗临大概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接下来几天没敢再强行索要,深怕他累出个好歹。
他将人抱在床边软榻上,不容拒绝地亲自给徐安上药玉,又圈在怀里亲亲摸摸,冰凉的手指被徐安的体温捂暖,一下一下地顺着脊柱轻磨。
徐安气得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豁出去拧断凤鸣堡主的脑袋。
苗临也不恼,哄孩子一样地放缓声音,杀伐决断的极道魔尊对徐安展示出他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