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样的滋味,偏偏那时苗临特别喜欢这种玩法,他总是笑得温柔,却比谁都残忍地强制打开徐安的身体,逼着他一次次痛苦地高潮,直至受不住地晕厥过去。

    再如何倔强的人终于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他试图起身伸手去搭着苗临的肩,想要用哀求来逃过一劫。

    可苗临还是将他双手拉至头顶系綑在床头上,而后左右地压制住他的膝盖。

    与以往无异的开端让徐安惊恐地蹬着腿,像是想要把苗临踹下去,却又卑微嘶哑着哭喊着:「求你……不要,苗临……别这么对我,我疼……」

    徐安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但当恐惧达到顶点,他知道对方想从这里夺走什么。

    苗临享受着碾碎徐安骄傲的过程,他想逼着他哭,想听他求饶,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张着腿淫荡地求他操自己。

    最后一项是徐安寧死也不会妥协的,但若是掉掉眼泪就能免去那足以将他逼疯的折磨,徐安就不得不哭。

    徐安的泪水就某方面来说对苗临还是有一定的制止作用,徐安倔强地咬唇忍耐着默默落泪的时候,苗临总觉得他很美,贪婪地想要看更多;可当他这样带着惊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地卑微哀求时,苗临又有些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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