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的手,让自己能从他的下身脱离开来,又翻过身去,搭着他的肩倚在他怀里,一条长腿跨在腰上,臣服的意味不言而喻。
苗临笑靨如花,却冰寒得似妖非人,他架着徐安的腿,伸手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自己的慾望慢慢地埋进青年温软潮热的甬穴里。
从前面能进得不深,但徐安会特别有感觉。
苗临刚抵在他的内襞上他便颤抖着咬着唇落泪,才磨两下他便发出煽情难耐的呻吟喘息,眉眼微敛、梨花带雨,媚艷得无边。
苗临撬开他的口腔与他深情拥吻,他没有急着想逼徐安射出来,而是温柔地插着他,寸寸轻碾慢磨,直到逼出徐安的哽咽讨饶。
徐安的话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喘,隐约几声喊着苗临的名,要他快点做完,又要他慢点儿磨。
每到苗临觉得徐安要受不住的时候他便会停下,隔着衣服去抚他的背脊,又用指腹按着相连的位置,含着耳尖说两句骚话。
他笑话徐安被那药玉养开了身子,里头缠人得紧,咬着他的东西狠狠地吸,又说他下头那张嘴贪吃得很,被那么大的东西填着,还不知足地想把他的手指往里吞。
徐安被他说得又羞又怒,再顾不上谈好的交易,推着苗临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