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苗临却强硬地扳开他的身体,以口对口餵了他一颗药,又把人给抱回床上去。
徐安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苗临掰开他的腿,长指裹着细软的绸巾探进体内,替他擦拭精液与尚未被吸收的香脂,往来反覆了好多次后,他才扔开手上的东西,从药炉里捞出煨着的药玉,扣好外壳后又温柔地放进徐安体内。
徐安紧张地挣了一下,身上的媚药淫性逐渐被苗临餵他的解药缓解,后穴含着温养的热玉,却衬得前头更加酸涨不堪。
他不敢自己将月季花枝抽出来,便只能颤颤地去蹭苗临,放低了姿态求他:「苗、苗临,前头……疼……」
苗临替他拂开一头被冷汗浸透的湿发,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怀里,低头吻他,又扣着一隻手亲暱地握在掌中,柔声地告诉他:「这是你不听话的处罚,玉含多久,那花就插着多久。」
徐安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惊恐,只是还未挣扎,苗临又接着开口:「这药玉之法本来就是专程找来帮你养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危机感让徐安瑟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头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辩解:「我没、没有……」
苗临轻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