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却也什么未曾多言,又满是纵容地抬手轻拂了拂他的背脊。

    ——

    少了软筋散的拖累,徐安的病养了几日后总算见好,可那每日得含上两个时辰的药玉却不被允许停下。

    苗临从他病好之后就开始变得忙碌,徐安对那凌辱意味十足的药玉深痛恶绝,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时不免就有些阳奉阴违。

    苗临发现他未听话按时使用药玉时脸上并未显怒,可随后却立刻将他给脱光了前后都涂满药,然后捆上手脚蒙了眼睛放在桌上。

    视线被剥夺之后全身的知觉似乎呈现翻倍的成长,徐安的手腕被分别绑在两只脚踝上,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摆成对着苗临大张着腿的姿势。

    他的前头插着一支除了倒刺的花梗,顶头一朵硕大的月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着,后穴里抹了厚厚的脂膏,脂膏被体温浸化了之后方显出厉害。

    初时徐安还能忍着不喊出声来,可随着体内融化的香药被肠壁吸收后,他原先压抑着的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

    等徐安忍不住低浅的闷喘时苗临就在屋里点着灯办公,偶尔抬头看看他的情况。

    原本玉白的身子如今泛着一层动情的桃色,凤鸣堡主的俘虏被迫大张着腿对着苗临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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