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沿着肌理向下,手掌按住了平坦的腹部协助进得更深,凶器在内里微微打着转碾干敏感的软肉,苗临蹭着他的耳后,满足地叹息着轻声问他:「疼不疼?徐安……你喜欢怎么样的,都告诉我……」
徐安闻声反倒又紧闭着唇不肯答腔。
哪怕苗临伺候得再舒服,他也不想同他做这件事,他只希望苗临能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可他也清楚苗临现在正是兴致高昂时,他病得难受,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冒险激怒对方,他不敢肯定他若真的拼死反抗,苗临这疯子会不会看在他是病人而对他网开一面,还是又要拿出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来折磨他?
苗临满意操了他好一会儿,可不久之后又有些难以满足这样温风细雨的索要,脑里得寸进尺地叫嚣着想要更多,偏偏徐安还愣是一声不吭,简直是存心扫兴。
他侧首含住徐安的颈子,吮出一个吻痕后,又含糊地开口:「我想听你的声音……你若是要继续忍着,我可就要自己想办法逼出来了。」
根据过往经验,苗临若铁了心要逼出徐安的软弱,那么手段就会极为残酷,他惯于掌控一切,哪怕对徐安有着别样的纵容,他也不容许他百般挑衅自己的权威。
徐安不想同他争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