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都在纠结些什么,他披头散发唇上带着一条血口,身上用藏青的床帐裹着,腰间系着穗绳,露出底下两截白皙的腿肚,其中一隻脚腕上头还掛着乌金玄锁,拖着两尺长的铁鍊。

    若隐若现的锁骨上印满痕跡,徐安手持长剑气势凛然,美得不可方物。

    「抱歉,是我疏忽了……」苗临放下杯盖起身,脸上勾着浅弧步下台阶,语气带着叁分疼宠,七分温柔:「我没想到你醒得这么早,忘了给你备套新衣裳,可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他这话一出口,本来看徐安看得有些痴了的人立刻慌忙地将视线给挪开,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再把自己埋进土里面。

    就算长得再好看那也是堡主的人!没瞧见那一身白皙皮肉上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跡吗?

    这边副将们活像鵪鶉一样不敢吭声,眼观鼻鼻观心试图假装自己只是件无害的摆设,苗临已经快步地走到徐安面前,可噌地一声,徐安手里的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眾人刻意忽略徐安脚上的那条鍊子,只当作是堡主的情趣之一,而苗临却是扬了扬眉,完全无视脖子上的警告,怡然地褪下自己的外袍,抬手罩在徐安身上,又放缓了语气、满是关切地问他:「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喝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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