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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其实不太愿意搭理苗临,可看着在地上跪成一排满是面对死亡惊惧的侍卫,他轻缓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这般作戏给我看,何必?」
苗临气愤或许是真,但更多的却还是针对徐安底线的试探。
不似人的紫眸中晕着细茫,与徐安待在一块儿时从未出现过的一身阴毒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苗临眼波流转间,若有似无地笑,「你要想保他们?」
徐安挑眉了他一眼,冷漠无情地乾脆绕过他们这么一大群人,「你的狗,要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苗临若有所思地盯着徐安冷然离去的背影半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当初他墨发玄袍一柄长剑,翩躂而至犹如灼灼燃烧的冰——
他说,他为自己的命而来。
苗临扬了扬唇角,虽收起一身阴冷嗜人的杀意,却轻蔑地冷嘲一声:「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饶你们一命,不过……还是得给你们一些教训,都给我牢牢地刻进骨子里去,他不是你们能动的人,在我凤鸣堡的地界里,谁也别想伤他一根寒毛。」
话语方歇,苗临就抬步绕过那群犹跪着的人,不多时,那些被扔下的侍卫便一一发出惊恐又凄厉的哀鸣,鬼哭狼嚎地在整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