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样互有算计地和平共处了几日后,最后还是苗临先一步找上徐安。

    那时徐安正百赖无聊地在屋子里排棋,苗临也不知怎么地有门不走,偏要从窗户爬进来。

    徐安别说回头,连眉毛都懒得抬一下,继续专注地研究着手上的棋谱,只凉声问了一句:「有事?」

    「想见你。」苗临理所当然地回话,直接走到桌边一屁股在徐安身边坐下,伸手把人揽入怀里,蹭着颈后模糊地发出喟叹之声,「你真好……一直都这么暖暖的。」

    「你是想让我削断你的脖子是吧?」徐安无情地道,自顾自地捻着棋子思考,对于苗临的踰矩实在是半点也懒得理会。

    「你不会,」苗临曖昧地轻笑,掬起他的一缕长发缠在指尖,有恃无恐,「我死了,鸳鸯蛊的解法就没人知道,灵华你也引不了。」

    徐安一子落下,端的同样是无比自信,「你若真要逼我同归于尽,你以为我还在乎蛊引不引吗?是你比较需要我为你养灵华,还是我比较迫切想把那蛊引到自己身上,你难道还看不清吗?」

    他若真能狠得下心不管苏凡,便随时抽身可走,反倒是苗临见识到他的价值后,就却不可能对他放手。

    苗临沉默了一会儿后,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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