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受了伤,已经折断的筷子嵌在身体里的疼痛让他有些暴躁,但苗临早前的笛音却制止他再继续攻击徐安。
苗临就这么半倚在阶梯上看着居高临下欺在他身上的徐安,唇角勾着间适笑容,眼尾那一点红痣益发艷丽,「行……我输了,这条命你既然想要……那就送你吧。」
「不,」徐安没有收手,但两条灵蛇没再继续攻过来还是让他不自主松了口气,他定了定神,才看向那双妖异的紫眸:「我要灵髓的解法。」
「灵髓?」苗临挑了挑眉,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你说的是灵华蛊吧?」
「无所谓叫什么,」徐安冷言,长剑直接架在苗临脖子上,「解了它,或我杀了你。」
苗临媚眼如勾,正想倾身,徐安已经一掌又拍在他身上,他一时受不住气血震盪,呕了两口鲜红,却仍旧笑得恣意猖狂,「我下的蛊,从来就没有解过。」
徐安垂眼沉默,似乎在忖度着苗临话里的真意,最后他狠狠咬牙,眸中坚定低声问道:「过到我身上总行吧?」
「喔?」这个说法显然超出苗临的预期,他脸上似笑非笑,却迟迟不给答覆。
徐安不得不耐下性子,却依然一身孤高冷傲地说明理由:「你需要有人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