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承认,可随即补充道:「可苗临所下的蛊,从来就没有解开一说。」

    要不是苗临的这条习惯,苗燕又何尝不想直接杀上门去,逼他解开孙雨身上的鸳鸯蛊。

    「果然又是苗临,」徐安扬了扬唇,勾出了一个薄凉的弧度。

    能让苗燕这般为难的蛊师,恐怕这世上除了他的亲生兄长之外,也再无旁人了。

    苗燕远没有徐安那么乐观,他思考了一会儿才迟疑开口:「实不相瞒,正因此便种灵髓出自我兄长之手,所以我更不赞成徐先生亲自前往。」

    「喔?」徐安扬了扬眉,却又弯唇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可再怎么说,总得找到人才能争得这一分机会。」

    苗燕覷同样关切的孙雨一眼后,才接着开口:「我兄长自幼精通蛊术,又专修毒经,一身武功奇诡不说,又修了些旁门左道的禁蛊异术,徐先生若想以武力正面胁迫,恐怕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这倒无碍,」徐安又何尝不知去寻苗临极为兇险,可他是绝不可能置下苏凡不管,所以哪怕他逼不了苗临,总也得上门去试一试才知道。「既然你兄长要的是个养蛊的容器而非苏凡的性命,那么哪怕无法说服他解开,至少……我认为我应该是个更为合适的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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