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捡回去的那孩子身上没有任何信物,一身虽骯脏却难掩富贵的鹅黄锦缎,徐安此前只在那些富甲一方的朱门高户里见过。
两师徒行走大江南北虽为行医救人,但毕竟也需要吃饭住房花银子,孙思邈便带着徐安帮些富人看病诊疾赚取必要的花销。
而那些人的宅邸里,就有不少这样衣着富贵娇生惯养的小糰子。
孙思邈带着那孩子回去后,有心考究徐安的学识,便喊他来帮小孩诊脉,又让他粗拟个方子出来,又经歷一番教习修正,直到徐安能给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才让徒弟去起炉煎药。
而孙思邈自己则紆尊降贵亲自烧了热水,把那脏兮兮又烧得迷迷糊糊的小孩儿洗乾净放被窝里。
徐安端着药进屋的时候孙思邈正在施针,他不敢打扰,便端着碗站在一旁细细地看。
医圣对于这个弟子还是颇为看重的,一边施针,一边还不忘替徐安讲解细节。
等到他收针之时徐安已能举一反叁与他对答入流,孙思邈欣慰又满意地点头,将那孩子交给徒弟餵药,自己出门到隔壁邻居家里取晚饭。
那孩子本就长得漂亮,洗乾净后又更显得精緻,雪白的小脸蛋因为发烧而带着粉桃的红,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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