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怕不是一日两日之功。怕是从她和云锦大婚后或者更早之前就开始。
否则她和云锦从回云锦就一直处处被动,不等他们喘息,事情接踵而来。这一系列的事情令她怀疑根本就是为了今日,想调开云锦回云山,之后再将她带走。
凤红鸾想习惯性的伸手揉额头,发现手动不了,她苦笑一下,她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受制于人的滋味似乎不好受。抬眼看玉子墨,他依然面无表情的靠着车壁闭着眼睛,无奈道:“为何是你来?”
若是别人,即便是玉痕,她也会防备。
“七弟说换做别人来带不走你。我试试!”玉子墨不看凤红鸾。
凤红鸾再次苦笑:“那你是来对了!”
她始终忘不了在她最困苦的时候是子墨陪在她身边,那一段灰色的日子如今想来还令人心口犯疼。她早已经不是以前随手挥刀就可绝情冷血,割袍断义的凤红鸾,时间和环境能打磨平一个人。
她对敌人狠,对朋友从来就心软。即便知道子墨如今已经算是敌人,可她偏偏不长记性。抿了抿唇道:“今日你给我长了长记性。我下次记住了!”
玉子墨眸光神色忽然泯灭了一下。
凤红鸾闭上眼睛:“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