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似乎看到生的希望。
“那你放印子钱的本钱哪里来的?”
张奎这次倒是不敢开口了,沉默下去,不时的滚动着眼珠子,瞧着悠闲喝茶的风扬,和笑得一团和气的吴山,二人也不催他,半响之后,他才嗫嚅着开口:“你们……是……是什么……人?”
“这你不用知道!”吴山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倒不是怕张奎知道风扬的身份,而是更彻底的让张奎认识到,现在他除了乖乖听话,什么都没有知道的资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张奎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没有这种认知。
吴山说着话,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变戏法一般,从袖子中摸出一把匕首,叹气的说道:“爷这个人有个怪脾气,耐心不好,问话从来就不喜欢问第二次,不过,今儿个,我瞧你也算个汉子,再问你一遍,你放印子钱的本钱是哪里来的?”
吴山不等他回答,又自言自语的说道:“爷忘了说了,爷还有一个怪癖,最不喜欢别人骗我,若是别人想说假话骗我,我肯定会暴怒,爷一生气,这手下自然就拿不动这匕首,不知道会刺进你的哪里,到时候,你可不要怪爷心狠手辣。”
“你千万不要告诉爷,你的本钱是自个儿的,不是爷瞧不起你,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