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滑,新妇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新妇越轨了,还请祖母责罚。”凌小小嘴里如此说话,心里却冷笑一声:今儿个这茶盏是三夫人打翻的,所以就是手滑,若是她凌小小打翻的,怕就是天大的不孝了。
太夫人原本就是想用什么家和万事兴,什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教训凌小小,也被凌小小堵住了口舌:不要你说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自个儿先说,说过了我还大大方方的请你责罚,若是你真的因此责罚了,倒要看看风家的主子,下人日后如何看你,传出去你这太夫人的面子往哪里搁。
凌小小恭恭敬敬的跪在太夫人的面前等待着太夫人的责罚,她在太夫人说出什么二嫁之花,送什么《女戒》,《女训》的动作中就已经判断出来,太夫人不会,也不可能成为她的依靠,永远都不会,太夫人一再的拿捏她,还真的以为一个孝字就能将她压的死死:要教训一个老太婆,她有的是办法,只是到底是风扬的祖母,她算是给她留了面子,选择了一个最浅显的惩戒办法,只是太夫人似乎不这样想。
太夫人自然不会糊涂到惩戒凌小小,而惹得众人议论纷纷,又不想惩戒三夫人,所以只好让丫头们扶着她进了内室去换衣衫,整理妆容去了,却也没有让凌小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