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是要受婆家管束的,虽然我不经常回来,但父亲和夫人可没少向我那边跑,该孝敬的,我也从来没少过。”凌小小笑了笑:“现在我终于和罗家义绝了,怎么着要常来常往,我这不是回来看父亲了吗?”
“朱管家,你还是让一让吧!女儿看父亲,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你这么挡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一个主子,想见见父亲,还要受你一个奴才支配不成?我怎么不知道,凌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管家做主了?”
凌小小的话越说是越不客气,反正遇到恶狗就要一棍子打死,这位朱管家以前可没少帮着朱氏欺辱他们兄妹二人,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不珍惜,尤其今儿个,她根本就是来势汹汹,就是找茬的,更没打算心慈手软。
如梦听到这里,就对朱管家道:“朱管家,虽说您是个管家,身份与我们这些丫头婢子不一样,可到底还是个下人,主子的事情向来也不是我们做下人该管的,您还是让让,一把年纪了,真的要磕着哪里,伤到了哪里,就不要怪我们家小姐不顾情面了。”
如梦的话落后,凌小小身边的下人都嗤笑出声:朱管家总是以为沾了个朱字,就是这凌府的半个主子了,如梦这是在嘲弄,朱管家总是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