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府做个了断,从此之后,罗府是罗府,我们是我们。至于将军和我,那也是桥归桥,路归路,自此之后,就是陌路人,我自抚养稚子,你自美妾绕膝,我们两不相干!”她的声音平稳有力,低沉,苍劲。
但是到此,她的话并没有结束,因为她发现人群中有些男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毕竟这是天朝,凌小小的行为相当于休夫,怎么说都是惊世骇俗的。
“各位乡邻,我凌小小今儿个作为,不过是被逼无奈,再留下去,腿断是小,性命丢了也不可惜,只怕小小的一对稚儿就此要成了没娘的孩子,稚儿无辜,凌小小就妄为一次了。乡邻们今天见证了此事,日后万望看在稚儿的面上,为我凌小两句公道话,凌小小今生今世,断不会忘了各位乡邻的高义。”
凌小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就有些哽咽了,如梦机灵的掏出刚刚那被凌小小哭的有些潮湿的手帕,凌小小接了过去,猛擦了一把脸。
你若无情我便休,海誓山盟终不留。
寂寞银筝弦断处,伤心玉烛泪清流。
月影寒光照小楼,你若无情我便休。
鸳鸯尚懂缠绵意,浪子怎知别离愁。
落叶轻薄逐水浪,杨花随处寄温柔。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