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还没摆平,这通房的丫头都准备下来了,这还不周全吗?而且还是罗老夫人房里的丫头。
罗海天感觉自己就如同在朝堂之中,被人阴了一下,他是真的生气,非常的生气,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发作出来,因为那个阴他的人,是他的母亲,难不成他还能责问母亲去不成,那可是大不孝呀!
喜鹊从来都是善于观色的,她瞧出来,爷似乎很不高兴,于是她大着胆子嗫嚅道:“老夫人担心爷总是这样,伤了身子,所以才……”下面那句才让奴婢来伺候爷,她脸红了红,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喜鹊顿了顿,才轻轻地道:“爷,天色不早了,您是不是,是不是……早点……”她就算很着急想成为罗海天的人,但怎么着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早点休息这四个字同样不好意思说出口。
罗海天看了看喜鹊,长的不错,身段也很窈窕,又是他母亲赏下的,再说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小小要坐月子,珠儿要保胎,所以他也就点点头,带着喜鹊去了里间,由着喜鹊伺候他更衣睡下:反正小小都不理会他了,他何必还委屈自己。
毕竟今儿个罗海天多喝了两杯,毕竟喜鹊有意勾搭,毕竟罗海天不是圣人,而喜鹊对他来说还是很有新鲜感的,所以这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