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肆意的挥霍她给的爱了,她的爱已经被这人挥霍干净,半点不剩了。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罗海天随着寂静,死亡般的寂静,越加的坐立难安,他终于张开了唇:“我……我的……事情说完了。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罗海天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即使当年他被围困在敌军的包围圈里,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
倍感狼狈的他,现在对着凌小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他实在不知道面对这样平静而诡异的妻子,他应该说什么?他觉得狼狈,比凌小小狠狠地骂他一顿,打他一顿还要来的狼狈。
这种现象有多久了?
是在她怀孕后的三个月开始的,还是他们在她怀孕六个月时开始分房睡开始的,还是在她生下孩子以后开始的?
罗海天发现他竟然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敢面对凌小小……他货真价实的妻子了。
今晚,他早就打算好了,他们先开始聊聊孩子,谈谈府里的事情,然后他就在凌小小的房里歇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温存了,自从他们分房而睡的那天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温存了,就是小小做完了月子,她也从来没有挽留过他在他们的房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