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反正不干了!”
说完,杨梦阑干脆就走进了卧室,也不理睬廖秀兰了。
廖秀兰心里那个悔啊,她被别人一挑唆,心里就冒出无数股邪火。早就忘了自己这个女儿,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头脑简单、笨嘴拙舌的女儿了。
廖秀兰脸色变了变,跟到卧室,嘴里却责怪道:“你个死丫头,我这不是一时着急,脑袋就糊涂了嘛!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
杨梦阑满腹的委屈,“你老是觉得我不管你们,但是我真的没管你吗?骆明忠的津贴就那么些,我还不是每个月给你寄钱!你自己说,那钱寄的还少吗?给你的钱,再加上给他爸妈的钱,你觉得我们还能剩下多少?”
“没嫁人前,我就没几套衣服。好不容易干点活,赚了点钱,买了几套衣服还被骂?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又不是别人的钱,你说我这骂挨的冤不冤啊?你要是以前能给我买套衣服,我还用的着自己买吗?用的着为了买几件衣服,拼死拼活的给人干活吗?”
“这些都不说了,就说你以前不顾我的意愿,非要把我嫁给这么穷的人家,你替我想过吗?你有管过我之后的日子吗?哥是老杨家的独苗,我就不是杨家的闺女了吗?”
看着女儿越说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