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刻,阴差阳错地遇到她,可能已经用掉了他余生的幸运。
他当然最后还是没能离开,他发了烧,昏睡在火车站的躺椅上,被人发现并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了他在派对上随手装进去的某位宾客的名片。
火车站的乘警打了宾客的电话,宾客又很快通知了父亲,他被赶来的父亲抱上了救护车。
他烧得有些迷糊,他只记得自己喊了“爸爸”,说不要再让他去陪周邢。
父亲回答了什么他不是很记得了,他只知道从那之后,周邢渐渐被父亲有意无意地边缘化了。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这些举动,也许后来等他终于能确定那年夏令营试图绑架他的人就是周邢的时候,他处理起来神越共同创始人的继承者,不会这么省力气。
等到后来他再发现肃道闲和周邢有勾结,也就很自然地想明白了,把自己送到周邢那里的“肃先生”,是肃道闲,而并非父亲。
肃道闲利用了他们父子之间的不信任,给它扩大成了更深的裂痕。
后来又过了几天肃修言的身体恢复了些,他们终于能出院回到了肃家的老宅。
程惜有些尴尬地发现曲嫣似乎并没有传说的难相处,她甚至十分好说话,表现得也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