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爸爸说,他那时候骂二叔,是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二叔获救了,他也获救了,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小孩子之间本来也不会记仇,闹了再大的矛盾,第二天一起玩一下,就会把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结果从那之后,他竟然再也没有机会跟二叔说清楚。
“他们后来再见面时都已经成年,父亲几次想要对他提起当年的事,二叔却都讲话题轻淡地带开了。他那个样子你也知道,优雅礼貌,却又疏离,他不想谈的话题,你根本没有办法说下去。
“父亲说,二叔小时候其实不是这样子的,他有点被惯出来的娇气,说话做事都很随意,还有一点爱钻牛角尖,犟脾气犯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缓慢说着,稍微停顿了下,才接了下去:“父亲说,二叔小时候的性格,其实有些像我。他说不知道二叔这些年在国外都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后来这个样子,但想一想就知道,一定不是普通的经历,不然不会让一个孩子性情大变。”
他说完了这些,又停顿了下:“父亲最后只说了一句,他说,‘是我做错了事,不要怪你二叔,对他好一些。’”
程惜听到这里,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你二叔以前就曾经和周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