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程惜屏声静气,想要冲出去告诉他一定不是这样时,他突然笑了声。
肃修言的语气也仍然是平静的,他并没有被肃道闲所影响,反而笃定地开口:“不,我知道他每次伤害过我后,都会弥补,我也知道他真心疼爱我。”
他说着停顿了片刻,才又继续开口:“我以往只是在潜意识中这样觉得,我甚至觉得这只是我自己的软弱和自欺欺人,因为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我可能忘记了一些事,但我的大脑告诉过我,那些是真的。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你的系统,是你的系统让我想起来了,在我18岁的那年夏天发生的事,那时候将发着烧的我从火车站台上抱出来的人,不是哥哥……是我的爸爸。”
他没什么意味地笑了声,缓慢地回忆着:“老式的站台上挤满了人,上下楼梯的地方都没有电梯,哪怕他再厉害有再多的钱,他也没有办法变出来一台升降机或者一架飞机来带我离开。
“他当然也能让身边的人代劳,毕竟神越董事长发了话给了钱,什么事都会有人替他去做。可是他已经急得想不到,也可能是他不放心让别人来做,所以他自己抱起了已经成年的儿子,在站台上跑了起来,爬过了那么多楼梯,跑了几公里,直到把我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