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神临城外的庄园又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为了炫耀给邻居看……结果第二天有人提醒他,说这次派来的军官学员里有我。”
程惜倒是没想到他之前的军旅生涯这样丰富,好奇地追问:“那后来呢?”
他又笑了一声,弯着唇角:“他当然是吓破了胆,又不敢取消这次任务反而惹我生气,又不知道到底哪个学员是我。只敢对每个学员都客客气气地,让我们值完了三天的岗。”
他说着似乎是怀念起了什么,带上了点笑意:“能让这些傲慢的家伙对外派学员的态度好一些,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他说得轻松,但程惜却突然有些心疼他,能把在雨夜里站岗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显然并不是被第一次那样对待。
她有些迟疑地问:“你那些年过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语气刻意更加轻松了些:“也没什么,现在再回过头去看,也不过就是和父亲闹了些矛盾,体会了一些不一样的生活,反而是难得的体验。”
他说着看程惜一直皱着眉,还以为她仍然在为自己哥哥收了他两份钱的事情愧疚,就笑了笑:“那时候不仅我误解了父亲的意思,宫廷内的其他人也有误解。当我打内线电话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