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咳嗽了几声,看着赫利挑了下眉:“真的是我父亲命令的?”
赫利笑了笑,干脆地承认了:“好吧,瞒不过您,是您的哥哥吩咐的……不过陛下也从未阻止。”
他咳嗽着笑了笑摇头:“不了……我还要离开的,我总觉得要塞里面的事还没有结束,我得尽快回去。”
赫利没有试图继续劝他,而是微笑着问:“您刚才说您今晚要到您那位新认识的朋友的府邸借宿,贵友的府邸可有什么医疗保障吗?”
肃修言是没想到流浪汉的移动小窝有朝一日也可以被称为“府邸”,他忍不住失笑起来,摇了摇头:“大概是没有的……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今晚的借宿费交给他了。”
会向皇子收取借宿费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体面的贵族,甚至很可能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赫利也发现自己失言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殿下,陛下还是很关心您的,如果您的去处不太理想,不如就留在宫中。”
他还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更何况那杯酒的效力似乎已经没有了,他的喉咙刺痛得仿佛被撕裂,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地恶心。
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失态,边讽刺的笑了笑,边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