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待下属没有程惜想象得那么冷漠,面对柳时务这样明显逾越了界限的询问,也只是低笑了笑:“老样子而已,别瞎操心。”
柳时务仿佛知道“老样子”是什么,没再追问下去,低声答应:“好的,陛下。”
他又闭了闭眼睛,低沉着声音说:“柳卿,帮我照顾她。”
这次柳时务明显地沉默了一阵,才又开口:“好的,陛下。”
他挂断了电话,脱力一般重新倒在床上,他的脸色依然苍白,汗滴也依然从他额头上滑落,但他除却呼吸不可避免的沉重急促,没再发出任何声响。
程惜看着他就这样静默了一阵,抬起手略显艰难地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他把那个东西放在掌心凑到灯下看了看,所以程惜就也看清楚了,那是一枚硬币,是她曾给他的那一枚带着记号的硬币。
他看了那枚硬币一阵,把它握紧,将拳头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然后翻身借助着床铺和自己身体的力量,用力抵紧。
他的头在枕头上埋了下去,她不能再看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身体的侧影,沉默却又孤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柳十五同学:程小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