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程惜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他已经睡得沉了,都没有被惊醒。
这整个房间都包裹了皮革和棉花隔音,现在又放下了厚重的窗帘,除了车厢不可避免的晃动之外,几乎感觉不到是在列车上。
因为后背有伤,他是趴在床垫和羽绒被之间睡着的,程惜借着昏暗的灯光,才能看清他只露出半张的沉睡容颜。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眉间也微微皱着,程惜小心地靠近床头,半蹲下伸出指头试了试他鼻尖气息的温度,确定他没有明显地发烧。
接下来她应该不打扰他的退出去了,但是她弯腰看着他的脸,那种莫名的情绪就又涌了上来。
她抓不住那是什么,只是看着他,她突然觉得不应该继续在心里把他称为“那个谋权篡位的小人”。
她就这样安静地盯着他看了一阵,直到她在心底深处承认了他是谁……他是肃修言,是一个她也许应该放下成见,去好好认识的人。
她又很轻地喊了他一声:“修言。”
他没有醒过来,她给他吃的药片里还有安神的成分,他依然昏沉地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惜:摸到了,还亲到了(意味未尽地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