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些不知是怜悯还是虚伪的关心……你觉得这样就好一点?”
他说着又“呵”得轻笑了声:“你这到底想是让我好受呢?还是想让你自己好受?”
程惜沉默着不吭声,他又把眼睛闭上了,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倦怠:“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个情形下,我也不是对你有什么,也不过就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你过得好我当然开心,你要是过得不好,我也没有办法。”
程惜继续沉默着,肃修言不肯看她,看样子还想就这么结案陈词了睡过去。
她隔了一阵,才抬手又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肃修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程惜对他轻叹了口气:“你总说不要让我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太当真,那你自己呢?是不是也当真了?”
肃修言紧抿了下唇,又从她脸上移开目光:“说了不用在意,那就是不用在意。”
程惜又叹了口气,干脆俯身下去又在他唇边轻吻了下,然后才趴在他肩头,贴着他的耳朵,缓慢又温柔地说:“修言,不管在这个梦的那个我,她究竟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你只需要记住,这个真正的程惜,舍不得你受一点苦,更舍不得让你独自面对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