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自己,肃修言就又皱着眉不知道思考什么,还看着她不确定地问:“你后来真的……一辈子没嫁吗?我们在那里明明只是……”
程惜看了他一眼:“哦,也不算一辈子没嫁吧,我被你喊醒的时候,正年过半百,后面说不准还有个夕阳红。”
肃修言还是抿着唇看她,程惜就抬手在他胸口上点了点:“所以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可了,你敢随便就死,我可就没得美人泡,只能孤老终生。”
她不过随口说笑,肃修言的脸颊却突然有点发红,躲开她的目光,侧着头说:“我看你爱好广泛,倒不会突然没有人可以泡。”
他现在经常被她调戏,早就练就了处变不惊甚至还能回撩的本事,这样突然脸红还真是很少见。
程惜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戳到了他,歪头想了想就突然顿悟了:“原来你喜欢听我这么表白?这辈子非你不可?只要你?别人都不要?没有你我就再也无法拥有爱情?”
肃修言的脸色又糟糕了起来,看着她说:“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些话说得这么随便?”
程惜“哦”了声:“反正我也随便为了你孤老终生了。”
肃修言似乎是不知道该跟她说点什么了,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唇,免得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