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一吸收,那可好,子母蛊合体,肃修然是好了,他可能马上就得死。
然而就算她急得不行都要跳脚,也只能旁观,看着那个她真的就把肃修言给放了,还躲着侍卫,给他带到了肃修然房间外。
接下来的事,程惜更是看得七窍生烟。
肃修言让那个她在外面守着,到了肃修然房间里,二话不说,也不管肃修然要抓着他的手叙旧,就把哥哥给点倒了。
程惜都来不及感慨他下手利索,就看到他同样利索地在两个人胸口都划了一刀,伤口对伤口地把子蛊给引到了自己体内。
所谓狗血武侠剧,不狗血到极致当然是不行的。
就在肃修言刚引完了蛊,还摇摇晃晃扶着床没站稳的时候,外面发现了肃修言失踪的守卫就搜了过来。
那个她神色慌张没能骗过守卫,门被推开,一窝守卫就进来了。
好死不死,这帮人刚进来就看到肃修言满手是血地站在肃修然床头,肃修言穿着黑衣看不出来,肃修然胸前可是好大一滩血迹。
这在那帮人眼里,算是第二次试图谋害兄长被抓了个现行?
程惜正感觉牙疼的时候,更让她牙疼的狗血就当头泼了下来。
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