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倒还是很自然,进来后就在桌子边坐了,姿势很随意,表情也很冷淡,紧抿着唇没有开口的意思。
肃道林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就拿余光扫了下他,语气冷淡地开口:“你这头发是什么鬼样子?”
肃修言冷笑了声:“用得着您管吗?”
程惜憋着气不敢吭声,心想怼过去还用“您”,肃总您这气势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果然见了亲爹就怂。
肃道林也冷笑了声:“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是想气死谁?”
程惜继续憋气,心想果然是亲父子,这冷笑的声调都跟拷贝复制一样。
肃修言是打算继续怼回去的,但开口却没绷住咳了几声。
程惜忙开口试图打圆场:“肃伯伯,修言身体里有蛊虫,又刚跟人打过架,您再骂他,可能他身体受不了。”
肃道林这才抬眼看着她,隔了片刻说:“你喊他修言?”
程惜给他这洞悉一切的目光盯得脊背发毛,只能硬着头皮说:“肃伯伯,我们……私定终身了。”
她实在不敢说他们两个已经领证结婚了,毕竟在这个世界的概念里,这种两个人不告诉父母自己结婚的行为,还真就是……私定终身。
肃道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