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蛊,稍微累着点就会吐血。
这哪里是霸气侧漏大boss的设定,这简直就是爹不疼娘不爱命也不好的苦情小可怜。
也许程惜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过于复杂,韩七就没有继续渲染这种悲情气氛,而是清了清嗓子不再多说。
程惜也没再多问,帮着韩七收拾好东西后,就回里面的房间去看肃修言。
肃修言已经躺下睡了,程惜走过去借着桌上油灯的昏暗灯光,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下。
肃修言睡得并不沉,微皱了眉睁开眼睛,就看到她那双大眼睛在昏黄的光线下格外深邃,里面还有些反光,就是说不上来那是泪光还是凶光。
他顿时有些惊悚,身子本能地往后侧了侧:“你又怎么了?”
程惜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肃修言咬了牙,额上泛出些青筋:“你信不信这要不是在别人家,我早就把你收拾了!”
程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唉?你想什么呢?我是听韩老先生说这里的你以前出身死士营,还被人虐待过,想看看你现在这具身体上有没有伤疤而已。”
肃修言看着她沉默了一阵:“我自己已经检查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