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气得有些晚了,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被褥里透着一股晒过阳光的味道。
她翻身坐起来,听到屋外传来隐约的对话和捶打木桩的声音, 就站起来活动了下, 走了出去。
屋外肃修言正抡圆了手里的锤子, 一下下地锤着面前的木桩。
韩七则扶着木头桩子, 还时不时指挥两句:“用力匀一点,别锤歪……好了,再来一下……”
程惜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默默问了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肃修言一边轮锤, 一边还能气息均匀地开口解释:“韩先生说林子里总有鹿来院子里捣乱, 踩坏了他种的番薯藤,我帮他修一个篱笆。”
他还挺勤劳的, 一大早就起来干活。
程惜有些不好意思, 摸了摸鼻子说:“需不需要我帮忙?”
肃修言摇了摇头,几下已经锤好了一个木桩,又移动到下一个地方去了。
肃修言还抬头用下巴点了下屋里的木桌:“早饭给你留好了,你可以先去吃了。”
程惜于是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去屋里面找吃的了。
她就这么混吃等死了一天,期间在木屋周围转了一圈, 看了很